某汽车维修站拟开发一套小型汽车维修管理系统，对车辆的维修情况进行管理。
【需求分析】
（1）对于新客户及车辆，汽车维修管理系统首先登记客户信息，包括客户编号、客户名称、客户性质（个人、单位）、折扣率、联系人、联系电话等信息；还要记录客户的车辆信息，包括车牌号、车型、颜色等信息。一个客户至少有一台车。客户及车辆信息如表3-9所示。
表3-9 客户及车辆信息



（2）记录维修车辆的故障信息，包括维修类型（普通、加急）、作业分类（大、中、小修）、结算方式（自付、三包、索赔）等信息。维修厂的员工分为维修员和业务员。车辆维修首先委托给业务员。业务员对车辆进行检查和故障分析后，与客户磋商，确定故障现象，生成维修委托书，如表3-10所示。
（3）维修车间根据维修委托书和车辆故障现象，在已有维修项目中选择并确定一个或多个具体维修项目，安排相关的维修工及工时，生成维修派工单。维修派工单如表3-11所示。



（4）客户车辆在车间修理完毕后，根据维修项目单价和维修派工单中的工时计算车辆此次维修的总费用，并记录在委托书中。
【概念模型设计】
根据需求阶段收集的信息，设计的实体联系图和关系模式（不完整）如下所示。图3-21所示的业务员和维修工是员工的子实体。



【逻辑结构设计】
客户（（5），折扣率，联系人，联系电话）
车辆（车牌号，客户编号，车型，颜色，车辆类别）
委托书（（6），维修类型，作业分类，结算方式，进厂时间，预计完工时间，登记日期，故障描述，总费用）
维修项目（维修项目编号，维修项目，单价）
派工单（（7），工时）
员工（（8），工种，员工类型，级别）
【问题1】
根据问题描述，填写图3-21中（1）-（4）处联系的类型。联系类型分为一对一、一对多和多对多3种，分别使用1：1、1：n或1：*、m：n或*：*表示。
【问题2】
补充图3-21所示的联系并指明其联系类型。联系名可为联系1，联系2，……。
【问题3】
根据图3-21和说明，将逻辑结构设计阶段生成的关系模式中的空（5）-（8）补充完整。
【问题4】
根据问题描述，写出客户、委托书和派工单这3个关系的主键。